但閔致竟然笑了,甚至笑出了聲。
隨后,他熟練地卷了下舌頭上的金屬,上面纏繞著兩人的唾液,他猶嫌不夠,又在濕紅的嘴唇上搜刮了一圈。
席冷欲言又止,不太自在地把撐在他肩頭的手收回去,眼睛一動不動警惕地盯在他身上,撐住旁邊椅子,慢慢起身。
閔致坐在地上沒動,忽然又把頭低了下去。
席冷已經(jīng)中招過一次,這次說什么也不會再送上門了。
他只站在一米外問:“到底怎么了?不舒服?”
閔致單手撐地,短發(fā)汗成一縷一縷,順著蒼白的面頰垂落下去。
他沒能開口回答席冷的話,只能用另一只手按著胸口,沉默著吸氣,吐氣。
“哈……”
他可以面不改色親手打耳洞,自己涂上酒精消毒,絕對是耐疼的人?,F(xiàn)在的他卻冷汗直冒,后背衣服濕了大片,臉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凈。
像有一根毛衣針,猛地一下,扎進他胸膛內(nèi)的軟肉里。
心臟被鉆出一個巨大的空洞,咕嚕咕嚕往外冒出辛辣的液體。
大腦疼到空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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