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遠比他的音樂更像詛咒。
宛如洪水般無法抵抗的命運,波濤洶涌、巨浪滔天。
阻止他去親近席冷。
為什么?
不,憑什么?
比起去拷問命運憑什么,或是詢問席冷為什么推了他兩次,現(xiàn)在的他有個更為迫切的需求。
雖然貪得無厭還是覺得沒親夠,他卻只能安安分分地蜷縮著,有氣無力地問:“……有止疼藥嗎?”
剛才胡作非為的野獸,這一刻就像落了水般可憐。
席冷抿抿唇,讓他等等,立馬下樓去拿藥。
……
不知道什么時候,扎頭發(fā)的黑色頭繩不翼而飛。
半夜三更,席冷對著鏡子、摩挲破了皮的嘴唇,不禁回憶閔致野獸般糟糕的吻技。
自然卷本身自帶凌亂效果,失去了頭繩,又被野獸爪子胡亂地揉來揉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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