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無處可逃。
如果他不能在電梯門關上之前沖出去,那等待著他的,便是無人拯救的真正的地獄。
有時電梯門外的其他居民看到了,只會驚呼一聲掉頭跑掉,唯恐惹禍上身。
過去的夢魘困住了席冷,讓他在面對閔致的時候,好半天沒反應過來,愣愣地站著,不知道該怎么操作身體。
閔致看著他,忽然說了句:“這應該,算脫敏治療吧?”
席冷瞳孔微縮。
說罷,閔致的吻便強勢地送了過來,直接把過去的恐懼覆蓋。
什么陰影,什么恐懼,被那雙筋骨分明的手統(tǒng)統(tǒng)撕碎。
為了防止他后退躲避,扣在他后頸的手力道很大,隨著吻的深入才漸漸放松,唇齒的交纏,指腹在后頸的撫摸,全是藏不住的柔情。
電梯門合攏,到距離他們十幾厘米的位置,感應到人的體溫,好似撞到無形結節(jié),原路移動回去。
不斷合攏,又開啟。
直到兩人氣喘吁吁。
席冷腦子一陣缺氧,本能仍惦記著不能影響公共設施,雖說不到二十號人家使用一部電梯綽綽有余,他還是拉了閔致一把,讓出這臺被他們占據了好幾分鐘的電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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