閔致酒醉一般,軟癱在他肩頭,嗅嗅聞聞。
……你好香。
這個念頭竄出來的瞬間,閔致猛然找回一絲理智,估計(jì)這種獸性大發(fā)的話大概超出了席冷的接受范圍,喉嚨滾動兩下,艱難咽回去。
于是他在席冷肩頭蹭了蹭,只矜持地說:“薄荷味兒的?!?br>
席冷似是不解:“……我沒吃薄荷糖,也沒抽煙?!?br>
閔致也覺得奇怪:“反正你身上有,薄荷味兒。那是洗發(fā)露,還是沐浴露?”
“都不是?!毕湔f,“我用無香型?!?br>
無香型,這倒是符合他的個性。
但奇了怪了。
那這就是他一個人才能聞到的薄荷香?這更加匪夷所思。
閔致趁機(jī)又聞了幾下。
席冷猶豫再猶豫,到最后也沒下手推,最后手握成拳,輕輕地壓了下閔致的左胸口,暗示他可以了。
誰知閔致的反應(yīng)極為激烈,有幾成是裝出來的不得而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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