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性就結(jié)束吧。
氤氳的水汽充斥整個洗手間，溫熱的水流滑過臉頰模糊他的視線，讓本就混亂的思緒更是不堪。
他也不是一定要和林戶，明明早就該結(jié)束了的。怎么，稀里糊涂地就過了這么久？
他不應(yīng)該感到厭倦嗎？為什么會這么久？一年？兩年？
……
頭痛欲裂。
柏梵狼狽地關(guān)了水龍頭，隨手拿了一旁的浴巾搭在身上，拖著沉重的身軀走出浴室。
下一秒，雙腿發(fā)軟地癱坐在沙發(fā)。
…到底是林戶，還是貓？柏梵想不明白了，但不論是什么原因，此刻的結(jié)果是他再一次墜入了空洞漆黑的深淵，摸不到底也看不到光亮。
痛。
他的頭、他的四肢、他的心……他的全部都痛。
不止是痛，還有，他又想作愛了。
好像只有這極端的發(fā)泄方式才能讓他不被深淵反噬，掙脫出來。
以前如此，現(xiàn)在亦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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