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即便這不過是出于本能地自我麻痹。
柏梵焦躁不安地撞著腦袋,一下一下的。可惜現在除了林戶,他一時間找不出還有誰。
“柏總?”林戶正要敲門,房門就被無征兆地推開了,他定了定神繼續(xù)說,“我看現在已經是十點了,您應該還沒有吃早飯,就下樓去買了點?!?br>
聲音輕柔,像是一陣風。
柏梵不由地松了松緊攥的手,頷首示意他進來。
“您昨晚喝多了?!绷謶粽f,“這杯熱牛奶您先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林戶的嘴唇一熱,伴著一陣刺痛,柏梵欺身將他抵在玄關,強勢侵略地吻住了他。
猝不及防,退無可退。
與其說是吻,倒不如像是發(fā)泄地咬。
唾液中摻雜著血腥味充斥整個口腔,柏梵沒有停下收斂的跡象,他緊閉雙眼在咬他,舌頭瘋狂地在內里攪動,從舌尖到舌根……頗有將其吞之入腹的錯覺。
比上一次來得更為強勢,也更為失控。不單是林戶感受到了,柏梵也覺察到了,但是他停不下來。
像是宣泄,也像是反抗。柏梵就這么潰亂地吻他,顧不上傾倒散落一地的牛奶,也顧不上呼吸紊亂幾近窒息的彼此。
混亂,狼狽。
長達五分鐘之久,柏梵恍惚地睜眼,看到滿臉通紅眼眶濕潤的林戶才回神地停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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