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奉容將這封信看完,心下不由得有些感慨,“在西山大營歷練了一番,果真是與從前不一樣了,短短幾月,性子竟是全然變了?!?br>
蕓青亦是有些不敢相信,“奴婢還記得,當(dāng)初在宮中時(shí)這三殿下是最嬌貴麻煩的,莫說是旁的,只說要讓他讀上幾句詩書,便讓您用盡了法子,如今卻當(dāng)真是轉(zhuǎn)了性子,竟愿意向您道歉!”
只要稍稍了解這個(gè)三殿下性子的人,瞧了這封信怕是都要大吃一驚的。
明明是被嬌慣得無法無天的人,如今卻說出這話來,可不就讓人匪夷所思?
江奉容將那封書信合上,道:“他眼下比起宮中,卻更愿意留在那西山大營,可見并非是性子?jì)少F,只是屬實(shí)不喜詩書之類,皇后又一直將他逼得極緊?!?br>
說到此處,江奉容又嘆了口氣,“罷了,左右這事與我也沒有什么關(guān)系了。”
蕓青點(diǎn)頭,笑道:“如今小姐已經(jīng)從那火坑中逃脫出來,自然是再不需要操心三殿下的事了,無論他們往后如何,咱們只過好自己的日子便是?!?br>
江奉容亦是笑著點(diǎn)了頭。
***
謝行玉從江府回去之后兩日都不曾見過阿嫣。
謝行玉有心不想見她是其一,而阿嫣自己卻也與往日全然不同。
從前她尋了由頭,總要往謝行玉跟前湊。
而這兩日,她除卻依舊日日向謝夫人請(qǐng)安之外,便只留在自己院中。
竟是安分不少。
只是第三日,謝行玉卻依舊在書房門口遇上了手中捧著一疊宣紙的阿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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