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行玉看了她一眼,似乎已經(jīng)洞察了她心中所想,不等她開口便道:“我會為你請一位夫子,往后這些事你只管去問那夫子便是?!?br>
這便是不想再管她的事了。
阿嫣臉色蒼白了幾分,但卻并未糾纏,只向他行了一禮,輕聲道:“多謝將軍。”
這本來是一副惹人憐愛的景象,可謝行玉眼底卻并未起任何波瀾,他只“嗯”了一聲,便轉(zhuǎn)身離去。
但他還未走兩步,就聽得身后傳來聲響,他下意識回頭,瞧見的便是阿嫣因著站立不穩(wěn)而摔倒在地的景象。
她手中的宣紙散落一地,正狼狽不堪地一張張拾起。
謝行玉本不欲再管,可正在此時,一陣清風拂起阿嫣身上那件輕紗狀的外衫,讓她仿佛一直刻意遮掩的手腕顯露。
那處,一片猙獰可怕的傷勢從手腕處往上蔓延,瞧不見盡頭。
謝行玉的腳步頓住,終究還是開口問道:“你手上的傷,怎么回事?”
阿嫣卻好似被嚇到了一般,慌忙扯過衣袖將那處傷勢盡數(shù)掩藏,“沒……沒什么。”
“我既問你,你如是說就是?!敝x行玉皺眉,忽地想起那日在書房所發(fā)生之事,遲疑道:“是那天在書房,那碗粥燙的?”
阿嫣仿佛犯了極大的過錯一般,連那些散落在地的宣紙都顧不上收拾了,只慌忙搖頭道:“不……不是的,不關(guān)您的事,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。”
這顯然是謊言。
謝行玉不由覺得有些頭疼,他聲音有些疲累道:“你說你自己弄的,你如何弄的?你便是再如何不小心,也不可能將自己弄成這般模樣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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