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弋挑了挑眉,欣然應(yīng)允。
司施用空出來的手,比出畫框的形狀,記憶里的詞句太過熟悉。她一邊丈量車窗外的天空,一邊逐句背誦的樣子就像是在自言自語——
“我原本就屬于蒼穹嗎?
否則為什么天空
不斷地向我投來蔚藍(lán)的凝視
引誘我的心思向著天際
更高更高地
飛向比人類所能企及的更高的境地”
三島由紀(jì)夫《太陽與鐵》
前方傳來車輛到站的提示音,裴弋沒有打斷司施問她想在哪個(gè)站臺(tái)下車,司施率先起身,拖著裴弋的手臂走了下去,她邊走邊繼續(xù)——
“我原本屬于大地嗎?
否則為什么大地
這樣急速地催促我下降?不給我思考的余裕和感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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