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維諾下意識舔了一下干涸的下嘴唇,舌尖在唇縫中轉瞬即逝,他確實口渴,便直接端著水杯幾口喝干凈。
omega的喉結較小,在傅維諾身上就更像是個漂亮的滑珠,跟隨著吞咽的動作上下滑動,讓人想上手去玩弄。
印常赫閉了閉眼,有些想失去五感。
“你怎么突然回來了,不是說還沒忙完嗎?”
喝完水,也輪到傅維諾問了。
印常赫將水杯推在一旁,順勢不著痕跡的和青年拉進了距離,荔枝香悠悠飄進鼻腔,較之平常更為馥郁芳香,令他有些恍神。
“助理和我說你發(fā)情期突然提前了,自己一個人在家,我不放心?!彼f這句話時情緒又低了下去,傅維諾感到了一陣陰風吹過,冷冷的。
他解釋:“我?guī)Я艘种苿┑?,沒什么問題,不會有危險?!?br>
“是嗎?”
印常赫反問一句,什么也沒說,突然拉起傅維諾的手。傅維諾毫無防備,寬松的袖口掀上去,瓷白的手臂上幾個邊緣發(fā)青的針孔露了出來。
“要是一直打不進去,你是不是要扎死自己。”
印常赫聲線聽著比傅維諾第一次見他時聽到的還要冷。他猛的收回手,將衣袖拉下來,蹙著眉看印常赫,心中有些不開心。
“那時候我被發(fā)情熱折磨著神智,穩(wěn)不住手看不清血管,扎不準所以多扎幾針找位置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?為什么要這樣和我說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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