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滴答人站在碑座斷面上,頭微側(cè),像在辨認這種突如其來的寂靜。他的鐘面不再轉(zhuǎn)動,語構(gòu)不再震蕩。
黑語導(dǎo)流T未能完成轉(zhuǎn)寫,因為——白語的消失,使他所依托的語之反S面完全崩潰。
他靜靜站了片刻,望向那座如今空無一字的碑T——它仍聳立,但碑面不再刻文,只是一片石之寂然。
……沒有語言的世界,什麼也不能改變。
他緩緩說出的話,已不屬於現(xiàn)有語系,而像是時間深處的回聲……無人能理解,也無法復(fù)述。卻不是為了誰,只像在向自身證明一場被終止的審判。
那聲音不是語音,而是最後一枚碎鐘砸落於斷碑之上的回響。
它不屬於任何語系,也無人能復(fù)述。卻成為語災(zāi)最終的注腳。
然後,他伸出一只布滿碎鐘的手指,撕開一縫尚未穩(wěn)定的時間斷層。
一腳踏入其中,彷佛返回語歷未誕生的源點。
他從這個白語世界中默默消失了。
不帶恨,不帶勝利,也不帶失敗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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