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倆一個極脫俗,一個極入世。可那脫俗的實則內(nèi)里都是被欲浸透的黑,也不知這入世的,內(nèi)里又是怎樣一副模樣。
岑聽南倒也沒興趣探究。
她更在乎顧硯時在這到底要唱什么戲。
一屋子人心思各異,只有單純的方應(yīng)溪渾然不覺,已經(jīng)端著碗用起來了。
她嘗一道便夸贊一道,全部淺試過后,就停了筷。
岑聽南示意琉璃將冰酥酪端上來:“怎么就吃這么點,我記得從前……”
方應(yīng)溪難得帶了些羞意地瞧了郁文蘭一眼:“如今有心上人了,自然不能像從前似的將自己吃成個大圓球?!?br>
郁文蘭狀似渾然不覺,自顧自吃得快活。
方應(yīng)溪恨恨瞪她一眼,也不知這郁姑娘回家后會不會同她阿兄說起今日席間事。好歹替她美言幾句呢。
岑聽南微嘆口氣,將冰酥酪推到方應(yīng)溪面前,轉(zhuǎn)了話題:“試試這個,今歲盛夏我全靠這一碗解暑了?!?br>
這冰酥酪用了鮮奶與酒釀混合蒸煮,隨后又放入冰盒里凍上三四個時辰,最終端出來才得這么一碗白白胖胖凝脂似的美味。
為了荷宴,岑聽南還特意囑咐過廚房,用荷花碗來呈,酥烙上頭也飄著粉白的糖漬荷花瓣,亦是經(jīng)過了蒸煮調(diào)味,十分精致。
方應(yīng)溪眼睛亮晶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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