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寄出去的所有書信都石沉大海。
橙黃年級雖小當(dāng)局者迷旁觀者清的勸過她,姑娘或許是他奪回家產(chǎn)了,自然有不少人上趕著貼,他可能早就將姑娘拋在腦后了。
姜窈心中悶悶的,拿著他看過的書本,卻一個字都看不進(jìn)去,患難與共的情誼,生死托付的信賴,怎么可能說忘就忘。
她相信他不是那種人,更擔(dān)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,他那表哥的底細(xì)她不是很清楚,先前寄了許多封信都沒有回音反而引來了官兵,這次說不定就是引將舟前去,轉(zhuǎn)手把他賣給官府。
她放心不下想要去一探究竟,主意還沒落定,發(fā)生了另外一件大事,山下死了個老婦人,半邊身子都被野獸啃食了,形容可怖。
路邊有兩個婦人提著一筐采的春筍路過,聲音慌亂一時間也沒注意音量,姜窈在院子里隱隱約約聽見了幾句。
你拿死人的東西真不嫌晦氣。
有什么好怕的,我兒子今年還要交束脩,相公身子也不大爽利,把這鐲子拿去換了錢,豈不輕松一些?好姐姐這件事情你可千萬別向官府里的人說。
姜窈被這聲音吸引看了一眼她們手中的鐲子,好生眼熟,她喊了橙黃,往山上趕去。
到那里的時候官差正在處理,周圍已經(jīng)站了一圈的人,姜窈從人群縫隙中看了一眼,扶住身邊的一棵枯樹,彎腰嘔吐起來,橙黃要往前湊,她將其攔下低聲道了一句,那人是啞仆。
橙黃驚呼一聲,怎么會?
啞仆為什么沒有去她兒子那里反而死在了山里?若是意外還好,就怕不知不覺得罪了什么人,姜窈和橙黃憂心忡忡,下山的路上沉默不語。
官府里的人將啞仆帶下來,檢查之后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可疑的地方,由于那山上險(xiǎn)惡,每隔幾個月都會有人喪命也是常有點(diǎn),官差便斷定這只是一場意外,通知了她的家人來安葬。
姑娘也別太擔(dān)心了,官差也沒有檢查出來什么,這只是一場意外,老虔婆興許只是想上山采些東西,老天有眼看不過她平日里的做法就把她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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