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窈點了點頭,這興許也是一件好事,啞仆一死,意味著大娘子的眼線斷了,她能夠有一段時間的自由,姜窈當下打定主意要去尋江舟。
她是個很矛盾的人,身體是沉疴難愈的,性子卻有些開朗和跳脫,不喜歡多管閑事,但對某件事情,某個人上心之后,便可以不顧一切。
第二日,姜窈開始收拾行李。
姑娘,你非去不可嗎?若是他真是那薄情寡義的負心男子,姑娘該怎么辦?
那我就死心了。姜窈沒有猶豫,脫口而出,她也不是什么死纏爛打的人。
橙黃知道自己拉不住姑娘,哭喪著一張臉,她有一種很不好的預(yù)感,姑娘,我覺得自從他來之后,日子就開始不得安寧,他這人像是有兩副模樣,那日他還把姑娘送給她的糖葫蘆給丟掉了,他好似并不大能看得起我們。
姜窈停下手中的動作,輕輕地嘆了一口氣,或許他并不愛吃甜的,只不過礙于我的一番好意,只能接受了。
好了橙黃,在未曾見到他之前,我并不想憑空猜想,多疑最傷故人心,從離開到現(xiàn)在他一封平安信都未曾報過,我更擔(dān)心的是他生死未卜,所以這一趟我必須要去。
我用不了幾天就會回來了,你乖乖的在家里等我。
姑娘,早去早回。橙黃輕聲托囑。
姜窈很快的安排好事宜,自己原先寄信的地方與這里也就兩三日的路程,若是走的順,五日即可返回。
只是她準備離開時卻有一男子形容瘋癲的沖進院子里,嘴里哭天搶地的喊著娘!娘!
他身后的婦人還算冷靜,一雙眼睛閃爍著精明,進來之初就將院子上上下下的掃視了一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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