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番寒暄,兩人聊起朗州的事。
“父親,我此番前去朗州,發(fā)現(xiàn)一件事?!?br>
“哦?誰的事?”
“謝朝蘊?!?br>
荀喻眼瞇了瞇,露出幾分興味。
“怎么,他又去查當年的事了?”
“他派人找過陳弼,應當是為此事而去?!避鞴枷肫鹗裁?,又猶豫道:“當年先皇之死,莫非……”
“就算他找出玉璽又如何?這大詔還是當年的大詔,蕭家可不是原來的蕭家了。”他笑笑,似感慨又似嘲諷。“想不到堂堂謝家,竟養(yǎng)出謝朝蘊這樣一個癡兒?!?br>
“還有一事?!避鞴祭^續(xù)道:“謝朝蘊在朗州半月,并未居住在客棧里?!?br>
他頓了頓,抬眼道:“而是居住在一女子院中。我派人打探過,此女正是朗州太守之女,趙愫愫?!?br>
“這倒是新奇?!避饔鲹軇邮种蟹鹬?,沉思片刻。
“父親,您覺得,是那女子的意思,還是朗州太守的意思?”
“不論如何,這趙家與謝家必脫不開干系。聽說,過幾日方懷之要去朗州赴任?你前去提點提點。他謝朝蘊要壞我謀劃,便別怪我心狠手辣……”
“是。”
深秋的朗州,山河層林盡染,熾烈若熊熊山火。本該是溫暖的意境,卻因寒瑟的秋風,而帶上了濃郁的蕭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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