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人知曉寒冬何時(shí)將至,朗州城早已有賣炭人走街串巷叫賣。
聽著那吆喝聲逐漸遠(yuǎn)去,阿浮抬起頭問:
“今年……我們還要買炭么……”
斯湫自然領(lǐng)會(huì)得了她言外之意,卻也只是嘆口氣,道:“先緩緩,都聽姑娘的?!?br>
阿浮面容失落,“儋州那樣遠(yuǎn),聽說還得渡海才能過去……你說,姑娘不會(huì)不帶我們一起吧。”
“姑娘既然要去,便是一定會(huì)帶上我們的??v使不帶,那便暗地里跟著便是。跟到了儋州,總不會(huì)遣我們回來?!?br>
“這倒是?!卑⒏∧樕偹愫每戳诵?。
“你看,這些陳設(shè)都換了新的。”
新來的太守尚未到任,官府門前卻已由人粉飾過一遍了。趙玄言平生不愛做這明面功夫,但他心中知曉,此事只能經(jīng)他之手。為的不是他的面子,而是朗州百姓的體面。
阿浮和斯湫坐在官府門口,望著已然撤換的牌匾,心中生出幾絲不舍。
“也不知這新來的太守如何,希望是個(gè)好的,不然朗州百姓便要受苦了……”
官府內(nèi),趙玄言正收拾行囊。
按朝堂交接的文書,新太守明日便將到任。方懷之作為新的朗州太守,總管朗州一切大小事務(wù)。對于此人,趙玄言心中尚且抱有幾分希冀,這也是重新粉飾官府內(nèi)外的緣由。
愫愫疊著衣衫,忽而道:“我同爹爹一起去儋州?!?br>
“傻?!壁w玄言笑道:“儋州山高水遠(yuǎn),怎能讓你跟著我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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