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妹兒不甘,仰頭看他,筆挺的鼻尖揚起來,“蠢就蠢了,又不是第一次承認喜歡你,靳斯年,你大可以看不起我嘲諷我、說我自不量力,但起碼我很坦蕩?!?br>
靳斯年的目光越過棠妹兒的肩膀,落在窗外半城繁華里,終于無聲地笑了下。
“我收回不自量力的話。”他把人擁在懷里,幽幽一嘆,“蠢一點才可愛,我倒希望你一直蠢蠢的?!?br>
那晚真正讓他動怒的,是棠妹兒類似發(fā)誓般,說自己要做一個聰明人。
聰明人是什么?
聰明人可以看穿他的骯臟、齷齪、滿身罪惡。
如果棠妹兒足夠聰明,大概率是不會再喜歡他了吧。
當晚,在薄扶林道的床上,棠妹兒被靳斯年使勁折騰著。
他們在這件事上無比契合——辦公室里談不攏的,那就轉戰(zhàn)床上——無所謂和解不和解,反正身體會做出本能的選擇。
也只有在深|插慢|操的過程里,靳斯年能清楚地感受到,棠妹兒既在他的身|下,又在他的掌心里。
第54章情種呢“也許我們可以更進一步?!薄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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