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妹兒語氣平而直:“莊生不如聽我宣讀完,再提出疑慮?!?br>
莊廷安不悅,但也沒有再說。
靳佑之瞥了棠妹兒一眼,亦是沒有情緒的一雙眼。
“遺囑的最后一部分?!碧拿脙簱P聲。
“靳氏集團經(jīng)歷六十載,既是社會砥柱,亦凝聚靳家三代人的心血,靳老先生在臨終前,對靳氏未來抱有深切的期待,因此,他對公司股份做如下安排?!?br>
“——靳老名下,24%的公司股份,由靳佑之先生繼承?!?br>
“——其余現(xiàn)金、房產(chǎn),以及靳氏公司剩余3%的股份,由靳斯年先生繼承?!?br>
結(jié)局落定。
會場陷入了短暫的靜默。
有人望向靳佑之,有人轉(zhuǎn)頭去看靳斯年。
股份就是地位,也是靳氏未來的風向,靳宗建一死,原本由靳斯年掌舵的船,在突變的風向里,連連打轉(zhuǎn)。
眾人一陣惶惶。
成功衛(wèi)冕的靳佑之,本該是勝利者的模樣,這一刻他僅僅抬起頭,看向棠妹兒的目光微閃,卻什么也沒有說。
棠妹兒掃視全場,不帶絲毫情緒,然而,她的注意力還是在靳斯年臉上停留了半秒。
他的態(tài)度,一如既往的平靜,甚至,細看之下,男人狹長眼尾還帶著似有若無的淡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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