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妹兒一時難以接受,委屈又心酸。“我說的顧及你的利益,并不是指這3%。”
她說:“事前我已經(jīng)算過了,靳佑之雖然有老爺子和莊家的股份,但你也吞掉了鐘家,再加上鄭、高兩家的支持和這3%,你和靳佑之不差多少了?!?br>
身體和聲音都在顫抖,可棠妹兒還在竭力保持冷靜,分析。
“距離ceo改選,還有一年的時間,這一年里,股市上只要稍微震蕩兩個價位,你就有機會從散戶手里再吸納一些股份……”
“靳生,我沒有蠻干,我都考慮過了?!?br>
像個笨蛋卻用功的學生,日夜苦讀,她自認為交了一張滿意的答卷——靳斯年果然夸了她。
“真不錯,連賬都幫我算好了,我的mia翅膀硬了。”
努力希望被看到的心情,一下跌回谷底。
不及格。
題目都會做又怎樣,頂撞考官,才是最大的落榜理由。
棠妹兒望著他,仿佛望見一場北國冰雨,瞬間被淋透。
“在靳生眼里,我到底算什么呢,真的只是條狗,或者一把刀,不能有思想,不用有感情,我最大的價值,就只是‘聽話’才能令你滿意嗎?”
“資深大律師棠妹兒,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。談思想?談感情?跟誰?”靳斯年分明一聲冷笑,“剛剛在昭明園——你站的那塊地方,大家講的是利益,是交換,這才是游戲規(guī)則,你不懂么?!?br>
“你跟外面的人講游戲規(guī)則,那關起門來呢,就只有你跟我,就現(xiàn)在,靳生跟我講什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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