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仍舊穿著一身黑色,只脫掉了正裝外套,手邊既無煙也無酒,他身上嗅不到任何借物消愁的落寞味道。
連神態(tài)也是。
他雙手搭在沙發(fā)扶手上,挑眼正在看她。
棠妹兒盯住那目光:“我知道,遺囑的事,是我叫你失望了,是我沒有按你的要求做,但是,靳生你一定要這種說話么?!?br>
“事情你都做了,態(tài)度和立場已經(jīng)明確,你還想讓我跟你說什么呢。”
“我不想為自己辯解,但靳老對我不差,遺囑是他最后放不下的事,我不想違背他?!?br>
“那我對你呢,我有哪里得罪你?!?br>
“靳生提攜我,我也不敢忘,我從來沒有為了讓自己心安,就不顧你的利益?!?br>
“是么?!?br>
靳斯年笑了一聲,“那你知道我花了多少精力,多少時間把老爺子逼到走投無路才讓他用了你。本來現(xiàn)在我們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成功,你卻把股份拱手讓出去,怎么,你以為你把3%的股份拿出來,就叫顧及我的利益?”
“3%?!碧拿脙和豢s。
靳斯年已經(jīng)猜到,“老爺子不可能給我股份,那3%是他給你的,你把他送給你的股份,寫到我的名下,什么意思,算是收買我嗎?”
“這當(dāng)然不是收買!”
那3%是我的忠心,雖然少,雖然怕你看不起,我確實已經(jīng)拿出了全部的忠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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