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己進去找他?!?br>
棠妹兒如入無人之境。
她獨自一人上樓,腳步踩在地毯上,厚重的羊毛自帶靜音效果,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。
門扇一開一關。
“靳生?!贝拿脙涸诜块g中站定,她能感受到那道冷冷的注視,不由地忐忑起來,聲音發(fā)澀發(fā)緊。
“靳生,我們可以談談嗎?!?br>
靳斯年坐在沙發(fā)里,房間只開一盞昏黃的燈,暖色映在靳斯年五官清晰的臉上,卻無法消融他冷峻的寒意。
“馬上就要天亮了,有什么事不能去公司再說,非要連夜過來?!?br>
“去公司說公事,我和靳生只能談公事么?”
“我和棠大狀之間,還有私事可談嗎?”
一夜之間,從前的親密蕩然無存,靳斯年與棠妹兒,他是她的老板、伯樂、金主、乃至施虐者。
唯獨不見,捧她在手的靳斯年。
被他責怪是意料之中的事,但他們就這樣劃清界限,回到原點,實在讓人無法接受。
棠妹兒微微靠近半步,想要看清靳斯年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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