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妹兒短促地笑了一下,巨大的悲涼感過后,她是如此痛恨自己的聰明,她多希望自己永遠(yuǎn)不知道。
“你建立基金會,掏空靳氏,向海外輸送大筆資金,你以我的名義做這些,我本來以為是因為你信任我……就像我的過去被人抖出來,你也無條件庇護(hù)我一樣。”
“我甘心為你做白手套。”
光線昏沉,靳斯年無聲看她片刻,大約是已經(jīng)聽夠了女人家的剖白,逐漸失去耐心,他想要結(jié)束這樣無意義的對話,囫圇地?fù)]刀下來。
“現(xiàn)在你知道了,所有的事沒有那么復(fù)雜,我就是在利用你?!?br>
棠妹兒:“一直以來都是嗎,從我們認(rèn)識的第一天,到現(xiàn)在,每一天,每一秒,靳生都在利用我嗎?!?br>
這個時候也不忘保持律師的嚴(yán)謹(jǐn)性。
而靳斯年終于失了一貫的冷淡克制,他狠厲地望住她?!澳阆霃奈疫@里聽到什么答案?”
“你不肯改遺囑,是為了安放你的良心,現(xiàn)在你在我面前步步緊逼,又為了什么?確認(rèn)自己跟錯了人,給你自己背叛我,找一個自我安慰的理由?”
“這樣你就沒有愧疚感了,就可以輕松地扭頭就走了,是嗎。”
“如果我想扭頭就走,為什么宣讀完遺囑,還要連夜來找你?我不是要給自己的背叛找理由!”
“我從不為自己找借口,我只想要一點(diǎn)事實,是為了給你辯護(hù),證明我們不止是利用?!?br>
“你給我辯護(hù)?我什么時候站的審判臺,輪得到你給我辯護(hù)?!”靳斯年走到她面前,黑色而巨大的陰影籠罩在她頭頂,伸手掐住她的下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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