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廷安利眉一挑,也沒反對,他給會計師們示意,等他們把文件拿出來——
“審計結果出來了,沒有查出問題。?!?br>
棠妹兒一直懸著的心,悄然落地。
她看著會計師拿出文件,遞給靳佑之,“經(jīng)過一個多月的調查,公司的財務狀況一切正常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營私舞弊違法違規(guī)的情況?!?br>
莊廷安接上:“但這不代表沒有問題?!?br>
靳佑之一頁一頁翻看文件,眉頭漸漸皺起。
莊廷安:“靳氏過去兩年做了那么多大項目,按說利潤豐厚,可靳斯年拿回來的錢少之又少,審計又查不出來,所以,錢到底去了哪里?”
看來靳佑之沒有把白手套的事告訴過莊廷安,不然他也不會有這種疑問。
棠妹兒為此慚愧了一分鐘,接著又聽莊廷安感慨。
“靳斯年這個ceo都要做到頭了,公司上下仍然是他只手遮天,跟他玩貓鼠游戲,我們很被動,佑之,接下來你說怎么辦。”
棠妹兒跟著去看靳佑之。
文件扔到桌上,靳佑之抱臂,在房間里踱步,他沉默、他思考,冷峻沉著的那一瞬,紈绔子這個詞好像跟他從來不沾邊。
又過許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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