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佑之:“舅舅,不如你先回去,我再考慮一下這件事,然后咱們再商量?!?br>
莊廷安不怎么想走,但礙于這么多人,他沒說什么,放下剩余的文件,帶人離開。
偌大的套房內(nèi),空氣凝結(jié),春意不再,只剩冰冷的豪門謀算。
棠妹兒忍不住出聲:“你沒必要為了保護我,硬是繞開我名下的基金會,如果真的想查,你大可以叫人從我查起?!?br>
靳佑之過來,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,需要彎腰才能看清她臉上的憂慮。
“從你查起怎么查?嚴(yán)刑拷打?你只是提供了一個名字給我大哥,基金會里面怎么運作,資金去了哪里,你說得出來嗎?!?br>
棠妹兒:“你可以叫人——”
“叫人拿著你的名字去查,我大哥不一定有事,虧空也未必能追回來,但你一定很麻煩……棠妹兒,我要是想從你身上查,早就下手了,何必等到現(xiàn)在?!?br>
“那你準(zhǔn)備怎么做呢?”
至此,棠妹兒已經(jīng)很悲觀了,可靳佑之又重新輕佻起來,他雙手沿著她雙臂,一直向下滑落。
最后,把人往懷里一拉,讓她環(huán)住他腰身。
“總能想出一個辦法,一個既能保住你、也能保住公司的辦法?!彼πΦ?,“對我有點信心好不好,我可是商學(xué)院的高材生,比我哥那個半路出家的還要專業(yè)?!?br>
棠妹兒接不上話,嘴角的微笑,只能稱之為自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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