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斯年擰開門鎖,空蕩無人的房間,呼嘯而來的寂靜,迎面將人擊中。
就好像,棠妹兒從來沒有在這里生活過,地板上沒有一根頭發(fā),金色的水龍頭上不留一枚指紋,這間屋,已經(jīng)陌生得讓靳斯年認(rèn)不出來了。
他坐在床邊,呆了一會,一時之間覺得有點(diǎn)疲憊,于是,他緩緩躺下,慢慢閉上眼睛。
仿佛出現(xiàn)幻聽,就在床上,就在耳邊,一對男女撕扯著喘|息著,他能想象出女人的模樣——面容澄凈、目光純潔,但這并不耽誤她和他做每一件壞事。
棠妹兒也有放肆的時刻,濕漉漉的眼睛,殷|紅的唇,她會在關(guān)鍵時刻,大膽地叫他靳斯年……
——
早上,棠妹兒在靳佑之的床上醒過來。
她頭有些疼。
好像不光是酒精的作用,還有夢,她一整夜做噩夢,不是夢見自己又回到了大山,就是夢到了自己殺了人,整夜的躲藏。
所以醒來時,她有種精疲力盡的感覺。
將臉埋在枕頭里,試圖躲避刺眼的光,她手臂伸出被窩的一瞬,皮膚驟然遇冷。
這時,她才意識到自己沒有穿睡衣,但也不是全光,只有寸縷,昨天和靳佑之在沙發(fā)上滾成一團(tuán),后來呢……身體好像沒有激烈性|愛的記憶。
而大腦中的印象在慢慢回籠,但又不甚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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