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余繁不是那種隨時隨地都捏著考卷或講義讀書的用功學(xué)生,但下課也不會跑出去玩,基本上整天就只乖乖坐在座位上,不是看書就是睡覺,就連對誰說話都是一樣不嫌不淡,安靜得很冷漠。
學(xué)校的時間對他來說不快不慢,既不煎熬但也不想久留。
一言以蔽之就是什麼都無所謂。
星期四下午,韓余繁趴在桌上假寐,感覺身邊有人在小聲討論著什麼,一陣腳步聲在他座位附近頓住,好像正在猶疑。
他緩緩起身,因為微微頭暈而眨了下眼,看清面前的人,是他們班上的學(xué)藝。
「找我嗎?」他的聲音有些沙啞。
「嗯……啊?!鼓莕V生愣住。
平常韓余繁很少理人,更別說主動搭話了。所以她看到他在睡覺的時候,還想著要不要待會兒再說,沒想到韓余繁居然直接起來問。
……她有點微醺。
江莀想了一下才想起自己要講什麼,「喔對,許冥悠老師找你──在他的辦公室,你應(yīng)該知道吧?」
許冥悠來學(xué)校也有一段時間了,不只學(xué)校安排定期關(guān)心每班學(xué)生的心理健康,平常有什麼事也能直接找,雖然辦公室是隔開的,許冥悠也不一定每天在,但他們都習(xí)慣叫他老師。
她原本想說韓余繁應(yīng)該多多少少知道,沒想到面前的男生頓了一下,然後搖了搖頭。
江莀試探地問道:「嗯……那,現(xiàn)在方便嗎?我?guī)闳グ???br>
「嗯?!鬼n余繁站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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