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邦迪森提出的神與生命不等式,只是一個建立在假設基礎上的公式,而且是用最簡單的機率數(shù)學證明可控因素永遠大於不可控因素,表示沒有命中注定這種事,間接駁斥有神論。但那并不代表調查天坑是沒有必要存在的工作?!挂乱勒f。
阿飛和全白對看一眼,一句話之中明明全是中文,竟然這麼難以理解。
「但沒有惡魔是不爭的事實啊,衣依,你有在半夜上廁所的時候見過惡魔嗎?」阿飛話鋒一轉。
「沒有?!?br>
「你有在電視上看過惡魔嗎?」
「嗯,沒有。」
「對嘛!一群人調查一個根本不存在的東西,整天坐領乾薪在上城區(qū)吃好喝好的,b賣空氣的保險業(yè)務還要下流?!?br>
「但調查惡魔不過是民間的謠傳,他們的工作報告都和在天坑工作的安全X有關,阿飛,你是個容易相信謠言的人嗎?」
「對啊,我最容易聽信謠言了,我超級相信脫衣舞酒吧的小姐收再多錢也絕不賣身。」
辯論到此,大家又笑了出來。有關天坑的話題實在很難得出結論,用一個粗俗又矛盾的笑話收尾實在再好不過了。
用完簡單的一餐後,三人躲到頂樓cH0U起珍藏的大麻。他們不得不避開眾人的耳目,因為現(xiàn)在絕大多數(shù)的農地都在天坑之中,就算有部分土地歸屬於私人企業(yè),也必須受到政府的嚴格管轄。因此作為列管品的大麻成了十分稀有的娛樂用草本植物。
阿飛雖然住在菸盒多年,但他的抗藥X卻毫無長進,不管使用哪種毒品都是馬上倒頭就睡,少少的劑量就能替大腦買到云霄飛車的門票,不少人羨慕地稱他為皇帝T質,省錢又省事。因此不意外地,阿飛cH0U完兩口大麻後便墜入夢鄉(xiāng),剩下小倆口獨處。
「衣依,你有讀過《人類愚蠢學》這本書嗎?」cH0U著大麻菸,全白感覺靈魂上升到新的高度,他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,但至少他現(xiàn)在不想思考太世俗的事,例如明天的早餐該怎麼解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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