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掌柜耷拉著腦袋,同打了霜的茄子,周閨女站在周掌柜背后,依然抽空對龐雨怒目而視,龐雨好歹是衙門的人,此時主場作戰(zhàn),自然不會如那天一般奪路而逃,只是繼續(xù)哼哼著裝重傷。
周家閨女此時大聲道:“當(dāng)日是這龐家皂隸調(diào)戲我在先,我爹是出來阻止他的,要斷案子也得先斷他調(diào)戲奴家?!?br>
“沒禮貌,什么調(diào)戲調(diào)戲的,調(diào)戲你哪里了!”
龐雨抬抬頭,對周家閨女冷哼一聲。
“你摸我屁股!”
周家閨女怒氣沖沖的道,她今日倒是鼓起勇氣說出了屁股二字,話一出口,周圍幾個人都嘿嘿笑出來,周家閨女臉又漲得通紅。
“你有證據(jù)沒,有證人沒,你再胡說我告你誣陷?!?br>
龐雨忘記裝病,下意識的抬頭反駁道。
周家外地客居的,又是跟衙役打官司,哪個街坊敢來作證,周月如頓時語塞,片刻后狠狠道,“呸,敢做不敢當(dāng),你也算男兒?!?br>
“本來就不是我摸的,要不然你讓本少爺補(bǔ)摸一次,讓你看看少爺我是男人不?!?br>
龐雨理直氣壯,他醒來就是倒在地上,倒也確實(shí)不是他摸的,是舊龐雨干的。
周家閨女指著他,“你還要不要臉!”
那里老趕緊伸手安撫兩邊道,“兩位有話好說,還不知這位姑娘是……”周家閨女喘著氣道,“我是我爹的女兒,叫周月如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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