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他媽誰呀,敢這么羞辱衙役,還有王法沒?!?br>
龐雨心驚膽戰(zhàn)的從角門后面探出頭來,對著同樣躲進來的何仙崖問道。
那紫衣人一伙在門口逗留一番,終于還是沒有追進縣衙去捉拿衙役,算是給明朝基層政府留了點面子。
“他們那王法大點?!?br>
何仙崖摸著自己紅腫的臉頰,“紫衣服那個叫鄭老,是城里致仕鄉(xiāng)官吳應(yīng)琦家的家奴,另外有一個叫個康進,是鄉(xiāng)官葉燦的家奴,另外幾個不認識?!?br>
“家奴?”
龐雨驚訝的轉(zhuǎn)頭看著何仙崖,“家奴是不是養(yǎng)的幫傭?
我家也有啊,誰慣著他這么囂張?!?br>
“二哥你說笑否?
你家那叫幫傭,鄉(xiāng)紳家里才叫家奴,家里老爺都是有過功名,族中勢力又大,衙門沒人敢管?!?br>
“知縣大人都管不了他們么。”
何仙崖耐心的道:“他們都是當官致仕回來的,三品四品的,門生故舊滿天下,知縣才七品,得罪了這些人,萬一人家故舊之中有個御史,一本參到內(nèi)閣去,或是去巡撫、巡按那里告?zhèn)€污狀,你說知縣什么下場?!?br>
龐雨摸摸鼻子,什么時代都差不多啊,這些士紳就是地方上的實力派,家奴大概就是他們的馬仔,仗著他們的勢頭,官府不敢管理,也就越發(fā)囂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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