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龐雨躲著觀察發(fā)現(xiàn),那些家奴與旁邊的一些衙役吏員又極為親熱,并非是來針對所有的公差。
何仙崖摸著腫起的臉頰,“鄭老和康進(jìn)他們這一伙人,可算咱們桐城一霸,平日無人敢惹。
他們?nèi)藬?shù)既多,大多都是各家的家奴,仗了各家家主的勢頭,都賺老了銀子。
以前桐城有兩三伙,有些是小家的家奴,如今都被鄭老他們一伙壓了勢頭,銀子賺少了,勢頭就更弱,都得看鄭老他們的臉色”“他們都靠啥賺銀子?”
“路子多著呢,但要緊的就三項,一是賭檔,一則是典當(dāng),還有牙行,這幾樣又可混在一起。”
龐雨點(diǎn)點(diǎn)頭,賭檔賺錢就不必說,典當(dāng)行業(yè)也不會是只抵押一個東西,大多都是要放貸的,而且必定是高利貸,但牙行中間的貓膩還不太清楚。
鄭老這伙人就類似后來的黑社會,壟斷了桐城的高利潤行業(yè)。
何仙崖指著跟紫衣人交談的兩個書手道,“看到那幾個沒,都是戶房的,今日被打的,半數(shù)都是平日得罪過戶房的人?!?br>
龐雨奇道,“咱大哥在快班當(dāng)值,怎地也得罪了戶房?”
“焦國…大哥不聽咱的勸,就因刑房便宜那么幾錢銀子,他便轉(zhuǎn)去了刑房購買牌票,那也都罷了,還把快班的人帶了近一半去,奪了戶房生財?shù)穆纷?,你說戶房不恨他恨誰。
鄭老他們平日跟戶房勾連最多,當(dāng)然要來乘機(jī)羞辱人了?!?br>
“家奴怎地勾連戶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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