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同意,但和子維的觀點(diǎn)一樣,要是能解決斌子的事情,咱們把命賣給他都行??扇绻鉀Q不了……”
他看著徐凱斌:
“既然大家一起出來了,要做肯定也要在一起。我現(xiàn)在跟許導(dǎo)打個電話商量一下,要是那邊能同意,我希望你收回那句朝九晚五你受不了的話!”
“沒問題,入鄉(xiāng)隨俗我懂。只要不讓我和孩子分開……或者你們要真想留在這,也干脆不用把我算到一起。我咋的也不能耽誤你們?nèi)齻€。大不了我去給人家當(dāng)培訓(xùn)師就是了。和寧寧一起帶出來了這么多志愿者,我有經(jīng)驗(yàn)的?!?br>
四個人的言語之間,和諧的竟然一塌湖涂。
而宋汶沒吭聲,只是直接撥通了許鑫的號碼。
開了免提后“都都”的聲音,猶如一種“最終審判”的訊號,讓大家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等待著。
直到許鑫接通:
“喂,宋總,你好。”
……
梁冰凝的辦公室內(nèi),許鑫接通了電話。
“許導(dǎo),您好,我有個事情想和您商量一下。”
“嗯,你說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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