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飛反應(yīng)遲鈍,愣怔了好幾秒才反應(yīng)過來,下意識道:“曼哈頓。”
秦越走到吧臺后面的酒柜旁,“需要什么?”
錢飛心里打鼓,遲疑著道:“Pikesville,Martini,還有,安格斯圖拉,和冰塊?!?br>
“安格斯圖拉沒有,用菲奈特布蘭卡委屈一下?”
“……好?!?br>
秦越把原料擺到錢飛面前,又拿了個大號針筒。他把針筒遞給錢飛,“來吧,調(diào)酒?!?br>
錢飛接過針筒,茫然的問秦越:“怎……怎么調(diào)?”
秦越似笑非笑看著他,錢飛緩緩瞪大了眼,不敢置信。他在腦子里飛快過了一遍反抗拒絕的后果,屈服了。
錢飛用針筒吸了兩百毫升Pikesville,插進導(dǎo)管,哆嗦著不忍下手。他小心翼翼的望了秦越一眼,看到對方絲毫沒有叫停的意思,一狠心,把酒推入了尿管。
辛辣的高度酒進入膀胱,錢飛痛苦的低吼出聲,拳頭狠狠砸著地面,厚厚的地毯發(fā)出沉悶的聲響。
他淚眼朦朧的看著秦越,期望對方能看懂他眼中的祈求。
秦越蹲下身,捋著他汗?jié)竦念^發(fā),無情開口:“繼續(xù)?!?br>
錢飛料到如此了,他緩緩深吸口氣,呼吸之間帶著強烈的顫抖。一百毫升Martini和六十毫升利口酒注入之后,他再也拿不住針筒,針筒翻滾著掉在地上,殘留的褐色酒液沾染在潔白的地攤上。
此時的錢飛根本不可能保持標(biāo)準(zhǔn)跪姿了,他跪坐在地上,僅有一絲意志支撐著他沒有倒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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