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越走上前,拿夾子夾住尿管,道:“跪趴?!?br>
錢飛看著地上的冰桶,知道還沒結(jié)束。他慢慢俯下身,手肘撐地,趴了下來。
秦越果然拿起了冰塊,抵著緊致的肛口,緩緩的,不容拒絕的推了進(jìn)去。
刺骨的冰涼刺激著火熱的腸壁,全身肌肉本能的緊繃,緊接著,是尿管和酒液對前面的極致折磨。他低聲的呻吟,痛苦的喘息,秦越的話在他腦海中響起:在這種關(guān)系中,需要的是奴隸克服本能……當(dāng)我給你疼痛的時候……你要迎合。
迎合?迎合疼痛,迎合虐待,迎合……主人。
徹底放松的后穴吞入了四五顆冰塊,秦越停手,把導(dǎo)尿管順到后面,接了個漏斗,插入錢飛的后穴。
錢飛配合的抬起屁股,秦越拿下夾子的一刻,膀胱里的酒沿著導(dǎo)管流到了后穴。
被體溫暖熱的酒液混著冰塊,驟然變換的溫度狠狠刺激著脆弱的直腸。錢飛無暇思考,只憑著本能的驅(qū)使,艱難維持著姿勢,痛苦也好,疲憊也好,最后通通化作了麻木。
最后是如何結(jié)束的,錢飛記不得了,也不想再去回憶。
他只記得秦越抱著他進(jìn)浴室再次給他浣洗了尿道和后穴,但好像也不如最初那樣難受了,大概是吸收了酒精,神經(jīng)遲鈍了。
他還記得秦越絲毫不嫌棄他的排泄物,雖然排出來的只有浣洗液,給他認(rèn)真清洗。
他還記得秦越在浴池里給他按揉身上僵硬的肌肉……
事后,錢飛問秦越:“為什么這次罰得這么狠?”
秦越撫摸著錢飛的臉頰,“你觸及了我的底線,讓不相干的人知道了我們的關(guān)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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