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只著了褻衣坐在床邊,倒是不冷,抬手取了束發(fā)的玉簪,故意打開雙腿,花穴正對著臣下低垂的面容。
臣下抬頭,看見那浸透了白濁的淡紫花瓣一半被蜜穴吐了出來,一半粘在大開的脂紅嫩肉上,若有所思。
天子見他一動不動地端詳,脫去了僅剩的里衣,赤裸著低頭用指尖撥開了合攏的花蕊,露出肏得嫣紅垂露的肉花,任他品鑒。
臣下還記得這處剛剛可能受了傷,凝神細細察看,小心翻檢。
陰部新生的器官本就只有一條細縫,天子偷偷剃去了細軟亂毛,光潔瑩潤,更像一具美玉雕琢的淫器。明明已經(jīng)生育過一子,剛剛還主動吞吃陽具,這時又好像未經(jīng)人事,佯裝生澀清純,叫臣子的指尖撥弄一下就瑟縮著打顫兒。
天子玉白的指尖用力扒開熟透艷紅的花蕊,被肏得差點合不攏的陰道口敞得更開,露出微嘟的洞口,在臣子注視下依稀可見軟紅肉腔輕輕抽動,好像在吮吸體內雪白的絲帕和淡紫的花瓣,穴口還沾著濁白的濃精淫水,一副迫不及待要挨肏的癡態(tài)。
臣下指尖緩緩探進女穴,刺痛酸脹又麻癢的感覺讓天子小腹緊繃。不知是因為受傷還是動情,女穴有些充血紅腫,手指推進去頗有些艱澀。
臣下抽出肉腔里浸得亂七八糟的絲帕,帶出一股纏綿黏膩的精水,又起身,從床頭暗格取了一枚形如鴨嘴的怪異玉器。
天子有娠時曾用過這枚擴陰器查驗女穴,當時頗為緊張難堪,此時一見,臉色頓時蒼白,拉住了意中人的袖子,卻什么都說不出來。
余至清撫著天子顫抖的脊背,柔聲安慰:“陛下莫憂,臣看一看陛下傷情,臣務必輕柔謹慎,陛下且放松,不會疼的?!?br>
天子百般不愿,知道在劫難逃,抱住意中人的腰,深吸一口氣,才點了頭。
水玉冰冷,插進溫暖的肉腔恐怕激得君上緊張,不好深入。臣下用手捂溫了,又放在天子腿根,慢慢移到穴口,教他適應。
天子腿根濡濕,一碰到玉器就激得一抖,動情的女穴微燙,將玉煨得溫熱,漉漉淫水很快把水玉潤得水汪汪滑溜溜,閃著一種瑩潤的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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