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下一邊緩緩將擴(kuò)陰器推入女穴,一邊柔柔撫摸天子的小腹。
小腹微鼓緊繃,像貓弓起的脊背,在熟悉的愛撫下慢慢放松,內(nèi)外軟成一攤。擴(kuò)陰器穩(wěn)穩(wěn)地推進(jìn)深處,慢慢把瑟縮的陰道小洞撐得大開。
肉褶飽含精水,被玉器頂進(jìn)去時戀戀不舍地滑落下來。等到擴(kuò)陰器完全打開,蜜穴就像一口啟封的玉壺,將深處珍藏許久的瓊漿盡數(shù)傾落。精水如河水春汛,大股奔涌而出,噴溢了許久,很快沁濕了錦被。余至清輕輕按揉天子鼓起的小腹,力道巧妙,把藏在深處的白濁都揉進(jìn)潺潺流水,順著啟封的玉壺孔竅汩汩流出。
天子雙腿大開,秘穴被強(qiáng)行擴(kuò)開任人窺視,肉壁微疼,精液排空后,穴肉翕張,甚至感覺冷颼颼地透風(fēng)。脊背不由往錦被里更深地壓下去,想藏又無處藏,擺在華美的錦被上好像一具被破開的肉器。
天子心中略覺微妙,既有被強(qiáng)行打開的不安和羞恥,又因意中人認(rèn)真的目光,隱隱生出展示無瑕御體的愉快和得意。
主動大張著雙腿任情人窺看肉腔,幾乎是將放浪淫蕩的內(nèi)心一并袒露在意中人面前,一想到這里,天子情欲更起。春潮帶雨,推出了穴里淡紫的殘花,也驟然沾濕了臣下的面頰。
天子欲起身擦拭,臣下已用袖子抹了一把臉,又銜起朱紅穴口淡紫色的花瓣兒,玩笑道:“紫不奪朱,原是這樣?!?br>
天子訥訥,見意中人紅潤的唇輕抿半破的紫色花瓣兒,兩靨忽地飛紅。
嫩紅的肉腔被肏得微微腫脹,內(nèi)壁依稀有幾處糜艷的深紅,可能是適才的傷處,早已不再流血了。更深處,生育過的宮口淡紅圓潤,形狀像一枚小小的玉璧,玲瓏可愛。
余至清見天子傷得不重,放下心來,低頭吻了吻天子,全做剛剛乖巧的獎勵,又取了藥玉蘸了止血生肌的乳膏涂到傷處,堵在穴里。
天子這一天實在充實極了,眼睛半開半闔,已有些困倦。
余至清知道他累了,猶豫片刻,還是想趁機(jī)試探一下,于是握起天子微涼的手,放到自己半勃的性器上,柔聲問道:“陛下能再給臣一次嗎?”
天子從混沌茫然里擠出一點清明神智,只覺下體酸脹不已,小腹和陰莖都隱隱抽痛,實在有些受不住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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