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沉默著任人擺布,坐在床上吃著清粥小菜,默默不語,食不甘味。
余至清慢條斯理喝完粥,忽地抬手握住天子的手腕,從袖里取出一朵紅山茶,放在天子手心。
他去練劍時園里山茶正開,信手揮劍取了一朵,劍術妙到毫巔,柔嫩的花瓣未傷分毫?,F(xiàn)在看天子悶悶不樂,就拿花出來給他玩,又說:“山茶破宿生新。陛下若有什么心事,不妨說說,臣自當竭力。”
天子白皙的手指緩緩摸著茶花艷麗的花瓣,揚了揚唇角,又慢慢說道:“沒什么,昨夜夢到父皇,想起朝中議論云州民變,朕登基以來,江山風雨飄搖,心中惶恐不安?!?br>
余至清看出天子所說并非虛言,但也沒有和盤托出。他沒有深究,勉勵道:“邊境既定,假以時日,內政皆可一一理順。為今之計,不過君臣同心,共克時艱。江山風雨飄搖,皆是廢帝亂政之過。陛下承天受祚,兢兢業(yè)業(yè),力挽狂瀾,虛心納諫,先帝在天之靈也應安心才是。近來廢帝上書,要謁見太廟才肯和狄王成婚,他闖下滔天大禍,都敢見列祖列宗。陛下英明之君,又何必惶恐?”
天子勉力一笑,說:“是朕糊涂了……多謝先生開解。”說著,手上不自覺用力,揉皺了花瓣,染在指尖殷紅一片。
天光漸亮,一會兒還有早朝。余至清也來不及再說什么,取了煮過的玉針玉環(huán),看了一眼天子。
天子坐胎安穩(wěn),只是子宮前位,不但早早顯懷,更壓迫水府,每日早朝前要用玉針插進玉莖,免得在朝上失態(tài)。
玉針已近乎淫刑,御醫(yī)又說要準備開拓產道,要天子將一枚玉環(huán)含在女穴之中,日日行動起居都要佩戴,逼得天子腿間水液淋漓,連和群臣議事都不敢輕易坐立,生怕被發(fā)現(xiàn)龍袍下的水痕……
余至清這幾日屢屢為天子遮掩,只覺這幾乎是將高高在上的天子合乎禮節(jié)的淫弄,頗為憐惜,又不得不如此。
天子看見玉針玉環(huán),水府已隱隱脹痛,等和意中人憐愛的目光相觸,女穴蒂珠也悄然探頭,玉莖微微勃起跳動。
余至清有些無奈地一笑:“本來要陛下更衣后才好放這些,陛下情動得這么快,怎么繼續(xù)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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