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心虛低頭,知道是有了麻煩,頗有些慚愧己身耽于情欲,眨了眨眼睛說:“是朕錯了……”
余至清伸手揉搓天子玉莖,平靜說:“地生一氣,衍化陰陽,精氣泄,陰陽和,故能有子。陛下如今身具陰陽,精氣充溢,人之常情,談何錯對。”
天子喃喃:“先生所言甚是……”
余至清低頭和他交換了一個吻,輕揉慢捻,手心里天子的玉莖很快噴出略稀薄的精水。
天子腿間一片濡濕,不愿在意中人面前失態(tài),勉強撐起身,踉踉蹌蹌進了內(nèi)室更衣,這才又回到意中人面前。
臣子俯身,掰開君王雙腿,挾住陰莖,捻起玉針緩緩從鈴口插了進去。天子緊緊抓住他的衣襟,含糊不清地呻吟了幾聲,兩條腿在疼痛與歡愉中顫抖著,緊緊盤在了情人的腰上。
脂紅的女穴陰阜微微隆起,臣子兩指探進濕漉漉的松軟花徑,分指為剪,稍微擴開甬道,趕緊拾起玉環(huán),將刻著水紋的白玉推了進去。
玉環(huán)系著的絲絳驟然擦過內(nèi)壁,饒是臣子動作迅速,敏感的花心還是噗地吐出一股蜜液,帶起透明的銀絲,纏纏綿綿連在了他手上。
天子雙目失神,身下光裸濕潤,一條殷紅的絲絳從紅艷的女花探出,濕噠噠垂在腿間,中間還打了一個吉祥結(jié)。余至清不敢再看,連忙輕輕擦拭幾下,為他換上了朝服。
今日所議朝政頗為棘手。
新帝宏圖大略,欲澄清寰宇,但不能一蹴而就。朝中積弊,一時難返。廢帝在時,因吏治腐敗,民不聊生,云州民變已暗流涌動,愈演愈烈。北狄來襲時,余至清臨危受命,調(diào)度人馬,勉強維持云州局勢,等平定北邊后,云州義軍已攻下一十三縣,率眾十數(shù)萬。周邊州縣,亦多聞風而動,各有作亂。
新帝在朝堂上大怒,直斥官逼民反。余至清侍坐一旁,亦微微頷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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