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在一種奇異的恍惚里想,意中人的陽具長而直,頂進女穴如收劍入鞘——能包容這柄國之名器的劍鞘,也只有天子了。余至清雖早早揚名于世,可鋒芒畢露是在他治下,成家立業(yè)是在他懷中,傾吐愛語和魚水之歡只能與他同享。除了他,再也沒人能擁有這美麗的劍器。
天子的兩頰重新升起淡淡的紅暈,被填得越滿,越忘記了細微的疼痛,越有一種篤定的滿足。
“哈啊……再深一點,插到底……”
女穴生得淺,陽具才插進一半已經(jīng)感覺快到底了。臣下不打算冒險,不理會天子的催促,忍下動作,輕輕吻弄天子頸側(cè)。
天子會意,扯開領(lǐng)口將鎖骨露了出來,于是那枚玲瓏的朱紅小痣被吻了又吻,吻到雪色的肌膚也一片酡紅。
余至清幾乎能感覺到天子軟嫩緊窄的內(nèi)壁如何緊緊裹著長劍,層層疊疊的肉褶只準進不準出,貪吃到又吮又擠不肯松口,愣是一寸寸把長劍迎進了深處。
女穴深處不再緊致艱澀,更像一個蜜壺,蕈頭浸泡在溫暖的欲液里,抽動時幾乎能聽見晃動的水聲。
天子喘息著,濕漉漉地看過來,滿足一笑,把手捂在小腹上比劃道:“先生在這里呢……”
他怕弄臟禮服,大張著腿,衣擺卷起來亂七八糟地堆疊在腰上,白皙光潔的下體一覽無余。
生育后恢復緊致平整的小腹上,依稀可見臣下陽具凸起的輪廓。
天子望向意中人,純黑的瞳孔貪婪如深不見底的潭水,語氣發(fā)飄地命令:“射給朕……嗯……全部射給朕——哈啊……”
余至清能看見,天子小腹上陽具頂出的凸起微微一跳,他吸了口氣,握住天子窄腰反復楔入,一次次試探著碾過敏感處,在女穴的痙攣中把濃厚的陽精盡數(shù)灌在天子體內(nèi)。
天子一顫,嗓子里逼出幾聲泣音,渾身上下只有穴肉還有力氣,一邊抖著一邊死死咬住陽具,肉腔深處噗地涌出一股蜜液,噴在臣下的陽具上,又被陽具系數(shù)堵在深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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