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至清輕輕喘了口氣,車?yán)锖孟裼行崃?,他和天子都出了一身薄汗?br>
天子半吐著舌尖,被肏得軟成一團(tuán),只知道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急喘,下頜亮晶晶一片水光。
臣屬松了松天子的衣領(lǐng),但沒有放開已經(jīng)軟軟癱在懷里的君上,射精后疲軟的陽具被天子夾緊了箍在柔軟的女穴里,幾乎是被吸進(jìn)了越來越深的蜜壺,叫那多情的蜜液浸透了。
女穴的快感連綿不斷,天子喘了一會兒,又起了興致。
余至清略感不妙,天子伏在肩頭,已伸手撫弄起了他微鼓的雙丸。
“先生在朕面前,還要藏私嗎?”天子把玩著含蓄精水的囊袋,靈巧的手很快重新喚起了臣屬的情欲。
“先生……再深一點(diǎn),再多一點(diǎn)……嗯……朕還要……”
余至清望著天子淫亂的面容端詳一會兒,確定天子還有體力,于是再次提劍,忽快忽慢肏弄欲壑難填的肉穴,啪啪的水聲越來越大。
天子這樣主動熱切,臣下再小心還是有些失態(tài),肏弄的時(shí)候不免忘形。畢竟陽具還是太長了,一不小心就越肏越深,甚至觸到了蜜壺深處一圈柔嫩的肉口。
他沒收住頂弄了幾下,蜜壺痙攣著抽動幾下,這才意識到是天子的宮口,再肏深了恐怕真的要出事,忙往外退。
天子被頂弄得趴伏在車上,幾乎失了力氣。宮口只是被輕輕碰了碰,就又咬著唇泄了身,高潮后渾身無力,酥軟成一團(tuán)倚著側(cè)壁,兩手下意識去拽垂動的簾幕,好保持平衡。
“陛下,別拽了,外面會看見。”余至清低聲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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