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尖微涼,時許的吻毫無邏理,似隨心所欲般想吻哪兒便親昵那邊,可又將謝以珩整張臉洗了凈,濕漉漉的像淋了趟雨,來自南方的雨水。
探入的舌頭吻了各處,總算敢去侵入,像是騷擾了城池,在敵將放松時刻攻打,打個措手不及。
只是謝以珩早已放縱,哪來守城的將軍,縱容舌頭在內腔肆無忌憚,攪得立馬掀起水聲,舔得每處都軟了,裹著骨頭的上顎都投降般松軟。
纏著舌尖,蛇般的緊縛,饑餓般吞吃。直至舌尖被他吮吸得酸痛,謝以珩才皺眉推開時許。
院里沒了宮人,時許才敢這般犯上,起義作亂般得胡纏。
“以珩……”時許抱著謝以珩輕喚,狐貍眼里含了淚水,汪汪的似林中湖泊,映著天的顏色,以及火焰燒天的情欲。
那么紅,紅的像被欲望控制的野獸,即使貴為仙的九尾狐,也會被欲望貶為野獸。
謝以珩很享受時許失控的模樣,指尖沿著臉部弧線上滑,揉捏耳垂,又散入時許的披發(fā)里。揪住長發(fā),謝以珩低聲說:“去殿室里,不要糟蹋孤為你穿的紅衣?!?br>
紅衣,時許的眼眸呆滯許久,連被謝以珩拉著走進宮里也沒注意,滿心滿眼里只有被風吹起的紅衣,讓他回想起太子大婚時掛落的紅色綢緞,以及看不到的大婚場面。
謝以珩會穿什么喜服,作為王朝的未來統(tǒng)治者,他的喜服經由織女坊的首席織就五年才成功。
天后親自盯梢,定然美到極致,又極襯盛朝的輝煌,向屬國展示了王朝的現在,與未來。
那件喜服,謝以珩不曾上心,只是大婚時簡單穿了展示國力,后來便是讓李公公收了去。但若時許想看,寵愛美人的謝以珩自會穿著給他看,甚至能在床褥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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