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宮虹死了?”坐在王座上,徐牧臉色一怔。但隨即,又慢慢釋然。他大約猜了出來,這一場大儒入蜀,原本是必勝的。只可惜,有個罵娘的陳方,直接攪壞了局勢。
所以,只能死一個人,栽贓到西蜀頭上。無疑,在祭臺上吐血的南宮虹,便是最好的人選。
“主公,恐怕是一場栽贓。再接下來,會有下一輪的禍?zhǔn)隆!毙」犯UJ(rèn)真開口。
徐牧點頭。
常勝善于尋找破綻,走民道的西蜀,諸如儒人的事情,以后遲早要發(fā)生一輪。不過,徐牧并不擔(dān)心。
死個老儒,栽到他頭上又如何。換句更簡單的話說,現(xiàn)在西蜀的百姓,是姓他這個蜀王,還是信北渝這些外人。
答案是肯定的。無非是常勝為了定計,一直試圖混淆視聽。
“主公,那罵臟話的陳儒要入宮!”孫勛急急跑來。
徐牧并沒有意外,讓孫勛放人進(jìn)來。
陳方的臉龐上,同樣沒有驚慌之色。關(guān)于南宮虹的死,只簡單地講了兩句。
“南宮虹一死,無非是有人來鬧。蜀王無需擔(dān)心,我?guī)椭雒?,尋十個八個由頭,將來鬧的狗兒都給罵回去?!?br>
對于陳方的這一句,徐牧還是有信心的。
“陳儒,那你這次過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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