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段時間都沒有工作,算是半個“無業(yè)游民”,只有個掛牌的秘書職位還在身上,是邢淵想出來給他解悶的,怎么想都不至于累到自己。
懷著滿腹疑慮,時夏吃起了早餐。
這天早上的反應格外強烈一些。時夏坐在餐桌邊嚼著吐司,只覺得口中的食物漸漸沒了味道,一股股令人難以忽視的反胃感卻正在腹腔中糾集盤旋,攪得他三番四次不得不停下嘴里咀嚼的動作,試圖將那股惡心的感覺壓將下去。
好難受。
好想……等等——
嘔吐的欲望就在這時升騰上來,陡然從喉嚨沖上了舌尖。
時夏急忙將手中剩下的小半塊吐司扔在餐盤之上,匆匆地跑進浴室。
然后,對著洗手池干嘔了起來。
“嘩啦——”
兩三分鐘后,他撥開水龍頭的開關,輕輕掬了捧水,撲在自己的臉上。
外邊,時凌抓著背包走出臥室,站在玄關門口換鞋。他并沒有看見剛才那幕,因而只是拔高了音量,沖著不知名的方向喊道:“爸,我出門了!今天還是會晚一點回來——”
“……啊、???”時夏下意識地捂了捂嘴,頓了半秒,才隔著一道浴室的門,佯作平常道,“好,注意安全……”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