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凌走了。
時夏關水,重新回到餐桌邊上,面對著剩下的早餐,再也沒有一絲食欲。
他沒再像往常一樣,返回去睡個回籠覺,而是鉆進浴室里洗漱一番,換了身衣物,誰也沒告訴地出了門。
昨天邢淵見他不適,要叫醫(yī)生過來給他瞧瞧,時夏拒絕了。他不是沒察覺到自己身體上的問題,只是——
只是這個問題本身的根源,可能并不如邢淵所想的那樣簡單。
直到今天早上,時夏本來也都是一頭霧水。然而剛才突發(fā)的干嘔,卻讓他的心中因此萌生出了一個猜測。
他上一次出現(xiàn)類似的癥狀,還是在……
這個猜測讓時夏的心臟怦怦直跳。他不敢告訴邢淵,怕是自己虛驚一場,只能瞞著那父子二人,悄悄去了醫(yī)院。
早晨的醫(yī)院已經(jīng)是人來人往,絲毫不顯得冷清。時夏交錢掛號,帶著一連串單子在樓道走廊間來回穿梭。
“……我、我懷孕了?”
這個消息無異于一道驚雷,驟然在時夏的心中炸響,又好像是一塊石頭終于落回原處,心態(tài)一時間也不知是該歸納于“晴天霹靂”,還是“果然如此”。
現(xiàn)在想想,一切的起因都有跡可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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