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野下意識的反應越過了所有的心理建設,再一次放出來心中失去鎖鏈的野禽。
他放下抑制不住顫抖的手,有些頹唐的垂在身側(cè),仰著頭,看著車頂,被疲倦支始。
遲野后肩隱隱作痛,被姜來頭靠著,卻沒有什么大動作。
只是看著車窗上自己有些模糊的倒影,雙眼有些充血。
姜來昨晚發(fā)的信息遲野看到了。
彼時的他在深巷角落里蹲著,指尖是還未燃盡的香煙,燃著猩紅的火光,映S在他垂落的瞳孔中,顯得格外刺眼。
若是燈光管夠,敞亮照著,他白sE上衣沾染的斑駁血sE估計會嚇到許多人。
遲野由著那處的鈍痛泛lAn,麻木的知覺對他來說沒什么所謂。
這傷是阮月給的。
她又犯病了。
阮月已經(jīng)好幾年沒有犯病了。
遲野想,他的腳下有很多根燃盡的煙頭,歪歪斜斜的落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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