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就是你吧!”他一見之下就恨恨地道?!拔一硕嚅L時間練的毒掌,誰準你趁我一時糊涂,就將毒解了?”
君黎見他精神已經(jīng)不錯,反而放下心來,笑道:“毒掌這功夫不適合你,你換個吧?!?br>
沈鳳鳴哼了一聲,才遣退了眾人?!白蛉詹皇钦f各走各路了么?今日怎又有事了?”
“這個嘛……”君黎皺著眉頭。
“嘿,湘君大人也會支支吾吾?”
君黎只得道,“其實還是先前那位姑娘的事情。今日一早她不告而別,只留下個看不懂的信。我想著她多半是因為昨日的不快才離開,說不定還會來找你,因此若找到你,想必也能找到她?!?br>
“哦,湘夫人走了?”沈鳳鳴似乎很感興趣。
“不是什么湘夫人,她姓秋?!本璞砬橛行┎粣?。
“我曉得,聽你叫她秋葵了?!鄙蝤P鳴笑道?!暗移窍矚g叫她湘夫人——湘夫人為了要殺我,竟肯離了湘君——這罪過大了,可不好隨意扣在我身上?!?br>
只見他說話間似乎想笑,奈何頰上那道傷實在太長太深,連笑都沒法笑得出來,面部一動之下,反而又痛得厲害,逼得他不得不用手按緊了包扎,才把這么長一句講完。
“不是這么說,畢竟原來跟她說好了要幫她個忙。”君黎卻沒心思開玩笑,將臨安之行一事也說予他,又道:“先前也給她算過一卦,看出來她若獨自行動,九死一生,所以我多少還是有點擔心。兩相比較,我倒寧愿她來找你了?!?br>
沈鳳鳴還是捂著臉,道:“你不是說她留了封信?寫了點什么?”
君黎便將信封取了,打開了信口讓他瞧那一段樹枝:“什么都沒有,只有這個?!?br>
沈鳳鳴也是皺眉:“這是什么?”便伸手將那樹枝拿過來,凝目看了半晌,忽然面色微微一變,嘆道:“說你笨,你到今天都不開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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