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旌不為所動,“去哪?”
“我想回去上課,”明明是合理的訴求,紀白說出口卻無比心虛,他不死心地提醒,“外面有人……”
可他話沒說完,就被沈旌厲聲打斷,“有人?什么人?你很怕?”
“你是怕人看見,還是只是怕她看見?”
一連串的問句擲地有聲,紀白簡直懷疑自己是被拷在法庭上的被告,不然怎會受到對方如此譴責(zé)的語氣。不知道他們學(xué)法的是不是都有這么個毛病,隨便幾個問話都嚴厲得像是當(dāng)庭審問。
如若不是那言語間溢出的酸氣,紀白說不定真要被唬住。
他想說話,張口卻發(fā)出幾聲壓抑的悶哼,只因踩在他跨間的那只腳已經(jīng)伸進了里面——他今天穿了一條寬松的短褲,褲管裝下兩個成年人的大腿不成問題。
所以那只腳輕松鉆了進去,順利地踩在了他的勃起的陰莖上面,“你這樣怎么去上課?”
語氣之冷淡,好像之前氣急敗壞的人只是紀白的臆想。
你這樣一直挑逗我能消下去才怪了,紀白腹誹。
他感覺對方完全忘記了門外還有個人,那個人似乎還有鑰匙,丁零當(dāng)啷的金屬碰撞聲一下下敲擊著他的心臟。
他咽了口唾沫,努力壓下內(nèi)心的那股燥熱,啞著嗓子道:“你別……這樣,我真的要上課了?!彼奶摰貌桓铱瓷蜢阂谎?。
事實上他一點也不想去上課,沈旌會吃醋這點著實讓他驚喜,巴不得就此干柴烈火,讓進度條直接拉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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