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沈旌讓他跪著的時候,紀白沒一點猶豫就照做了。雖然對方的具體要求著實有些變態(tài)……但,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嘛。
他很沒廉恥心地說服了自己,背對著沈旌彎下身。
修長的大腿呈直角跪在地上,從足弓到腿根都在緊繃著,線條流暢的肌肉鼓起,有細密的汗珠在上面滾動。
當手指放上去的時候,如果力道不夠,就會因為這些液體而打滑。
紀白兢兢業(yè)業(yè)地跪著,以肉感飽滿的臀部為頂點,到勁瘦的腰身開始一點點往下塌,以至于他身體前半部分以及側臉,幾乎就要貼到了地上。
將手肘撐在身側,就這樣保持了一點和地面微弱的距離。
“快點?!?br>
不帶情緒的催促聲自背后響起,紀白咬了咬牙,伸手向后方探去。為了不打滑,他只能加大力道抓著自己的臀瓣往兩邊掰,被掐到發(fā)白的臀肉從指縫擠出。
沈旌在他身后靠著椅子,狹長的鳳眼瞇成縫,指節(jié)漫不經心地叩著桌面,可逐漸加重的鼻息還是暴露了他此刻的欲念。
紀白對此毫無所覺,狠心又加了點力氣,暴力牽扯之下,中間那兩道穴口微微露出小縫。
“可以了。”紀白喘著氣道。
愿意做是一回事,可真的做起來,那種心理上的廉恥帶來的沖擊,讓紀白每一個動作都做得無比沉重,累得快要虛脫。
因為雙手都放到身后,他只能以胸腔為支撐點——不大的胸肌被擠壓在地板上不成形狀,以此來保持平衡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