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兒吧?”魏折星擔憂道。
裴云輕輕一笑,搖搖頭回答道:“沒事。”
“走走吧?!币娝┑膯伪。赫坌侨∠伦约翰弊由系膰磉f給他,“給你?!?br>
“謝謝,你不冷嗎?”裴云拿著圍巾問她。
“現(xiàn)在還有點兒熱。”她咧嘴笑笑,“我穿的是羽絨服,沒那么冷,你圍上吧。”
裴云拿圍巾繞自己脖子兩圈,其實剛喝了酒的他在屋子里比較熱,出來一陣寒風鋪面倒冷了不少。
他一路上特別安靜,除了回答一些魏折星的問題,基本不主動找話題。
“你腦袋沉嗎?”魏折星問他。
裴云形容著自己此刻的狀態(tài):“有點,頭有點昏,走路有點輕飄飄的,但意識很清醒?!?br>
魏折星笑:“你怎么突然想跟他們喝酒呢?”
裴云沉默了好一會兒,后才扯著嘴角笑了下:“他們有幾個人要離開了?!?br>
許是見魏折星沒能理解到這句話的含義,裴云給她詳細解釋到:“他們從十幾歲就跟我舅舅一起成立這個街舞團,我舅舅是在一場舞臺表演中發(fā)生事故,導致全身癱瘓,近兩年才能下地走走的,他們替我舅舅守著這個舞蹈團,同樣是為了熱愛?!?br>
魏折星在聽到他舅舅發(fā)生舞臺事故這里,心頭咯噔一下,緊接著是不忍與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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