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云繼續(xù)說:“這個舞蹈團的成立本來就不是為了賺錢,他們更不喜歡去跑什么演出,接什么電視節(jié)目,所以基本都有各自的職業(yè),張霄你知道,他在送外賣,戚云深是教師,他們都會去忙自己的事業(yè)和家庭,快四十的年紀(jì)還沒有結(jié)婚,家里覺得不務(wù)正業(yè),給的壓力太大了。阿沅是他們收養(yǎng)的一...養(yǎng)的一個孩子,掛在了戚云深名下。”
“我剛想說,阿沅還這么小,不讀書家里人能同意嗎?!蔽赫坌敲虼剑恢趺吹?,心頭一陣難過涌上,明明看著這么歡快的一個場景,背后的故事竟然這么悲傷。
裴云眼睛亮亮的,多情悲傷,他好像一直都是這樣的,能夠跟身邊所有人共情。
“我們也沒見過他父母?!迸嵩拼竭叺男σ獾?,“但他性格很好,很乖很聽話,戚云深很會教育小朋友?!?br>
魏折星認(rèn)同道:“阿沅也很堅強很勇敢,在苦難里成長的人,會比同齡人更成熟,但寧可不要這份苦難,因為苦難不值得被歌頌。”
“沒有誰愿意被苦難折磨,只有沒經(jīng)歷過苦難的人,才會去歌頌苦難。”裴云淡淡一笑,白皙的臉被寒風(fēng)肆意捶打,他一步一步從容朝前走著。
魏折星側(cè)頭,裴云臉色沒有任何異常,但是她心頭總覺得裴云心里裝的東西特別多,她看不穿。
九點鐘的街頭夜意闌珊,馬上快到元旦,街頭小販攤位上擺放很多有關(guān)于元旦節(jié)的小玩意,氫氣球,小龍燈,彩燈等。
“喵~”
倏然,一只臟兮兮的橘貓攔住了兩人,能聽得出來它叫聲急切又悲慘,它慌張的繞著裴云轉(zhuǎn)了好幾圈。
裴云看看周圍,目光落到大橘身上。
魏折星蹲下來摸摸它的腦袋:“你怎么了?”
大橘見魏折星理她后,匆忙朝前跑了兩步,見兩人還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,又折回來咬著裴云褲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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