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弟倆又睡回了兩個被筒。
易轍本想重新打地鋪,易真叫住他,小聲說:“地上涼,就睡床上吧?!?br>
少年頓了頓,一語不發(fā)地把被子抱了起來。
易真看著他低落的表情,數(shù)次yu言又止。
今天上午她請了一個小時假,回來把整張床都清理了一遍。
床單被套都換了新的,被ysHUi打Sh的床褥也簡單洗了一下架在窗臺上曬過了,現(xiàn)在躺在上面g燥又溫暖,周身滿是yAn光的氣息。
但易真卻感覺不到絲毫暖意。
姐弟倆中間隔著能平躺一個人的距離,各自占據(jù)一邊床沿,氣氛僵冷。
易轍翻身了好幾次,一直沒有睡著,易真就這么陪他睜著眼睛,天擦亮的時候才實在扛不住睡了過去。
早上起來兩人也沒有交流,臨出門前,易轍說:“今天我會去申請住校,應該走個流程就行了,中午我回來收拾行李?!?br>
他全程背對著屋里,說完就走了出去,輕輕帶上了門。
易真沉默地坐了很久,直到上班快要遲到,她才匆忙收拾了一下出門。
晚上是正常時間下班的,沒有了要躲避的人,自然也沒了晚歸的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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